著名文学家鲁迅先生写的《社戏》,入选中国义务课程标准语文教材,是每一位学生的必读课文。文中月夜行船、观戏体验、归途偷豆等场景的描写,镌刻在我们的脑中心底,成为永不磨灭的经典。如今,我也邯郸学步,东施效颦,写一写我们家乡的黄梅戏。
我的家乡黄梅,是著名的佛教......[浏览全文]
大约九百多年前,一些头上插着羽毛、腰上裹着剑麻植物编织的围裙、手上持着磨尖的木棍,肤色棕黄的人,划着独木舟漂流到新西兰这个寂无人迹的海岛上。他们惊奇地发现,岛上到处都是小动物,植物茂盛,绿草茵茵瓦蓝的天空中,一朵朵长长的白云时聚时散。一些笨拙的小鸟,似乎瞎......[浏览全文]
柯村村位于黟县西北部,始建于南宋初年,革命老区的中心,被誉为皖南红色第一村,方志敏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这里留下了光辉足迹。这里群山叠翠,霞蔚云蒸,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天然美食,是藏在皖南群山中的一颗翡翠。shsh题记今天,我在柯村进入黟县进入丘陵再就是一马平川......[浏览全文]
小满将至,皖南的晨露尚未散尽,新安江面上浮起一层薄雾,像一匹揉皱的素绢,裹着两岸青山蜿蜒向前。这样的时节,总使我念起三潭的枇杷shsh那些缀在绿海深处的金疙瘩,该是又压弯了枝头。
位于徽州歙县的绵潭、漳潭和瀹潭,是黄山脚下三个依山傍水的自然村落。岁月将它们打......[浏览全文]
海口市火山口马鞍岭,海拔虽仅222.8米,却成为这片平坦大地的制高点。山脚之下,有一座依火山石而建的村庄shsh施茶村。这里的一切都与火山石息息相关:房屋、围墙、街道,皆由这些黑褐色、蜂窝状的火山石构筑而成。目之所及,尽是这些独特的石头,令人过目难忘。不少到访者......[浏览全文]
晨光初绽,熹微淡金浸染大地,我与志斌自蔚州古城南门启程。脚下明代驿道的残砖,被露水浸润得泛着幽光,我们循着它蜿蜒的轨迹,向着南部深山的十八堂进发。莲花山隐匿在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的轮廓恰似一册半开的佛经,斜倚于太行余脉之上,恍惚间,徐霞客笔下山色如黛,云雾吞吐的......[浏览全文]
我的故乡不止一个,凡我住过的地方都是故乡。故乡对于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分,只因钓于斯游于斯的关系,朝夕会面,遂成相识,正如乡村里的邻舍一样,虽然不是亲属,别后有时也要想念到他。我在浙东住过十几年,南京东京都住过六年,这都是我的故乡,现在住在北京,于是北京就成了我......[浏览全文]
柯村居安宾馆宿隐于层层民房间。我偏爱这般宁静自在的环境,闲暇时在村中漫步,与村民闲聊,他们的笑脸似兄弟姐妹般亲切,对我的好奇知无不言。乡村是我的根本,置身村民之中,睡在乡下大床上,恍若回到年幼时皖河边上的老屋,心安而踏实。
人在这静谧之地,本期待一场安稳的睡......[浏览全文]
毛老师名叫毛锦林是一位初中数学教师,人精瘦,一副高度近视眼镜挂在鼻梁上,已经退休十多年。子女都成家立业事业有成,孙辈也很少在其身边。有闲暇时光打理这小小的门前花园。
他家离我家很近,百十来米远,乡里乡亲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更多的话题侧是退休生活和门前这......[浏览全文]
自从退休以后,每年我都要抽时间回一二趟故乡,到山野里去走一走。名义上说是为了乡愁,为了消遣,实际上是去追忆儿时的时光、去陶醉儿时的欢乐、去挖掘儿时的莽撞与唐突。
这几十年的变化大啊,真的很大很大。感触最深的,除了家家户户通了水泥路、土坯房变成了靓丽的小......[浏览全文]
每天的走读生活都是两点一线,清晨乘早班车到学校,傍晚坐末班车回家。我来不及感受朝霞和黄昏,在车辆班次的轮换中错过了。我家租住在江安桥旁的医院家属区,木板门既不安全也不美观,客厅仅几平方米,摆着一张老沙发和两张桌子,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台旧电视,另一张桌子上则堆......[浏览全文]
窗前的金银花开了,纯净的白,银白。花开荼蘼才会有金属色的黄,然后颓然至枯萎(也是其名称的由来吧)。
摘来新鲜的花序,熟悉的药草香有泡茶喝的冲动,又不忍初放的生机消散,还是滋养在清水里,如供奉一般。
原本普普通通、缠缠绕绕、暮春里不起眼的小花草,却有不一样的萦绕......[浏览全文]
在平凉市崆峒区南部山区的重峦叠嶂间,山口教学点宛如被遗落在大山深处的明珠,静谧而坚韧地散发着知识的微光。而柳胜元老师,无疑是这方土地上最执着的守光人,以非凡的毅力与深沉的爱,为山里的孩子们铺就着逐梦之路。
初次与柳胜元老师相识,是在一场送教进课堂活动中,......[浏览全文]
五年前,老家拆房修建,小院两棵刚挂果的梨树占空间,不得不忍疼锯掉,只留其根,希望来年的开春,它顽强地再长出新芽,也许它不禁挫折、也许它不禁溺爱,在我多次施肥和浇水中一直沉默在土皮下,直到我发现根部腐烂,才彻底失去了对它再生的期盼。
后来呢?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浏览全文]
不知是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还是一个浓雾弥漫的清晨,一个魁梧的汉子,一根扁担两头挑着两个竹篾或荆条编织的结实箩筐,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两个箩筐分别坐着他的两个幼子。
这个地方,当时已有几户人家,茅屋土院,炊烟寥寥。汉子放下担子,细细观望,虽见小庄不大,却北依大河,......[浏览全文]
当第一缕春风吹拂大地,经过一冬蛰伏的田野与山坡从沉睡中缓缓苏醒过来。菜籽苗像是一群怀揣梦想的精灵,在泥土温暖的怀抱中悄然探出头来。那娇嫩的身躯,恰似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带着对世界的好奇,在温暖的阳光下舒展着娇弱的身姿。那嫩绿的色泽,如同灵动的音符,在广袤的......[浏览全文]
乡下老家的房子旁边,不知道是在哪个年代,是谁种了一棵杨桃树。这棵树有十来米高,长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树冠有十多米宽,树枝粗壮,树干笔直,灰褐色的树皮历经了几十年的风雨的吹打,绽开出一条条的裂纹。每当夏日当空的时候,邻居们都聚集在这棵高大而茂密的杨桃树下乘......[浏览全文]
五月的皖南,恰似一幅被时光精心晕染的水墨长卷。饱满的油菜荚垂首低眉,宛如谦逊的诗人,将最后一抹鎏金般的绚烂,轻轻揉碎在温煦如酥的阳光里。我静立于黟县柯村村皖南苏维埃政府旧址斑驳的墙垣之下,指尖拂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弹痕,仿若触碰到了历史的脉搏。刹那间,八十余......[浏览全文]
记得当年可能是距今大概二十年吧!那时我应该是二十七岁。当时我刚好从一位叔父的工厂出来(在此之前在他厂里已经工作了三年,但后来由于行业不景气而倒闭。)。在一个晴朗的天气,我骑着自行车出入闲逛。我是无意识的四处游荡。在此之前我没有这个习惯,只是在附近走......[浏览全文]
在东山乡供水工程高位水池的米蓝山上,由于地质和气候的原因,山间贫瘠土薄,没有漫山芳花,也没有大树幽林,可有一种独特的小树在牵引着人们的眼球,它枝弯叶嫩,长势独有风情,随处可见。那紫绿相衬的叶色,柔软又光滑,惹人喜爱。在面朝红水河的山间,有一条又弯又陡的小路通往山......[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