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董雪丹《与草木谈心》一书有感
在文联群里看到《与草木谈心》一书,倍感亲切与好奇,窃以为本人是生物老师的原因。从教以来,虽对花草树木有所认知,但如此把生物与文学串联的文章却不多。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至今耳熟能详,但它是以写事为主,能从心而写花草树木且集成者,目前自认为为数不多。又见是冰心散文奖获得者董雪丹之作,随有买来拜读之之心。
在下单时,就看到了作者自序,一口气读完,被作者的感受所感染:“对花草的喜欢,好像是与生俱来的。……这是我心灵的后花园。累了,就在花园里走走,与一朵相识或不相识的花儿、与一棵沉默或张扬的草儿说说话。”
作者又引用读美国“生态伦理之父”奥尔多·利奥波德的《闲暇时间》的感悟:“读到这样一句:‘让人满足的嗜好必须在很大程度上是没用处、没效率、费时费力或落后于潮流的。’读时,就用铅笔画了这句。读后,心里还是放不下,又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到手机上,一点儿也不嫌麻烦。这种感觉,像遇到一个知己,目光相接,还没开口,对方已说出了自己想表达,也试图去表达过,却未表达出、表达尽的感受。”直言如遇知己。的确,于一个文学作家而言,如果没有执着的喜爱,怎能独独去关注那么多与文学关联不大的花草树木?又怎能在关注的同时,感同身受的体会花草树木的“形影相随”。
了解董雪丹老师,是年轻作为周口日报通讯员时,知道她是文字副刊编辑,虽从没见过面,但从她的文字中就感觉到了不一般的魅力。
4月18日拿到邮寄过来的新书,迫不及待的选读了比较熟悉的花草树木文章,如“紫荆花开满条红”,“三叶草:变成四叶才幸运”,“香樟,香樟”,“石楠:四季都有‘花’开”,即为作者的细致观察所感动,又为对花草树木的名称和基本属性介绍所折服。说实话,作为一个三十多年的生物老师,也没有这么详细的观察一下身边的植物,更何况用文字表达出来。
言为心声。作者对花草树木的热爱,正如她在“紫荆花开满条红”中写的那样:“真正的熟识应该是面对一个背影,都看得清、想得出对方的表情和样子。”是啊,如果作者没有对这些花草树木做过不止一次的观察、了解,以及无数次的资料查阅,是很难写出如此精准的名称和基本属性的。因为在我们的常识里,把生物的名称和属性弄清楚,那是生物学家的事。董老师能在工作之外的领域探究如此多的生物学知识,现在能解释的只能是热爱还是热爱,还有那与生俱来做事力求完美的努力!
能在两年内写出50多种花草树木,无论任何人,都是对自己毅力的一种考验。我没有和董老师接触过,但从她对这50多种花草树木的写作上,就可以感受的她在这方面花费的精力和时间。
由于时间问题,还没有完全读完一本书的所有花草树木。但从读过的几篇中,我已经感受到董老师的真情流露。这本书从散文的角度,对所熟识的花草树木娓娓道来,或追踪溯源,探究它的名称异同,如写紫荆,作者说:“我说的紫荆,不是中国香港的市花洋紫荆。洋紫荆又名红花羊蹄甲,花朵硕大,颜色紫红,花瓣五出,广州、广西、海南等地都很常见。我说的是真正原产于中国、中原地区常见的紫荆树,花色也是有深有浅的紫红,花朵很小,数朵成团,一团一团地‘或生于木身之上,或附根上枝下’,因其先花后叶,花开繁盛时,就有了满条红的美称。”或谈论它的传说,探究它的寓意,如写三叶草,作者写道:“看到哪一种草的叶子从三片变成四片,都可以称之为幸运。从而,四叶草又被称为幸运草。关于幸运草的传说,有很多个版本,一个有关爱情:两个相爱却总是相互误解、不断争吵的年轻人,得知对方有难,只有找到四叶草才能得救。于是,他们在暴雨之中去远方为对方寻找四叶草……因此,他们看到了彼此的在乎看到了彼此的心。于是,四叶草变成了爱的见证。还有一个源自拿破仑:有一次打仗时,他发现一株四叶草,被它的奇特吸引·便俯身去摘。真是幸运,刚好避开了向他射来的子弹。所有的传说,其实都是人们对幸运与幸福的向往。因为传说找到四叶草就找到了幸运。”
这本书,虽然是从散文的角度写花草树木,但读后也觉得似说明文。虽然有些没有说明文明显的特征,但整个过程都在描述一种植物的名称、基本属性和生活中的作用,还有对人对事的影响,如“石楠:四季都有‘花’开”。
因此,通过初步阅读本书的几篇文章,我觉得将此书推荐给初中生阅读很有意义,既可以让他们了解身边的花草树木,认识他们,从而促进生物与语文跨学科的的学习,又能让他们感受生态文明建设中花草树木的重要性,以及对人类生活的影响。
一家之言,一家感言,就此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