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中等个头、黑红脸庞、穿着一身迷彩服站在央视“时代楷模”发布厅正中央、向台下观众敬礼的嘉宾就是我曾经的师长、后任河北省军区副司令员的张连印将军。......[浏览全文]
父亲烟瘾大,一天三包。悠闲时抽,繁忙时也抽,喜悦时抽,苦恼时也抽,不分时间、地点和情境。父亲抽烟,短促而平快,一旦入口即刻呼出,似乎缺少了一些人细细品味的劲头,每支香烟吸到三分之二,就会灭掉,重新点上一支。而我不同,喜欢深吸,让烟雾慢慢地在口腔、鼻腔里翻滚,那才叫真正......[浏览全文]
车子驶离小区,香兰思绪万千。又是短暂的相聚离别,与一家人朝夕相处。42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每天早晨六点,香兰起床洗漱完毕,给宝妈做好月子餐,安顿宝妈吃好饭。轮到自己吃饭,宝姥姥总会给香兰的饭碗里加一颗鸡蛋,几颗红枣。怕香兰熬夜费神,宝姥姥便把点心与水果放在餐......[浏览全文]
那是一个寒冬的凌晨,室外朔风凛冽,东方黑咕隆咚的一片墨色,凝聚着黎明前的黑暗。我因参加一挚友在市展览馆举办的书法展开幕式,而特意起了一个大早。想不到的是,有人起得比我更早。因为我刚拎着手提包走出单元楼道口时,就看见一个黑影子在楼下晃动,吓得我一跳,便厉声问......[浏览全文]
三十年前,翠姨的丈夫卫国在她们新婚没几天接到紧急命令,组织需要他去执行一个特殊任务。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卫国须立即奔赴军营,他望着院子里那棵叶子碧绿青亮的栀子树,用手指着树上那些从冬季就开始孕育的花苞说:紧急任务,很快,待这些花苞全都盛开,我就任务完成回来......[浏览全文]
母亲,出门前,总是要把衣服穿整齐,不光着脚,哪怕袜子有洞洞,过去也不穿短袖,太奶奶说,谁家小媳妇整天露脚露胳膊的,这几年天太热,才穿短袖。每次都要把头发梳梳,稀少的头发,服帖在头上,显得脸更大。我就把头发给她抓乱,蓬松。......[浏览全文]
因为没有大堂姐的电话,我匆匆挂断父亲电话后,马上给堂哥打去电话,电话里得知,大堂姐夫是前一天就去世了,说是边喝酒边喝了农药。临死之前给大堂姐打去电话,说他走了,让大堂姐不要找他,大堂姐当时正在集市上,听他说话不对,火急火燎的奔回家,却并未在自己家找到他,找遍了所有......[浏览全文]
回忆外婆——我是在上海2013年3月外婆98岁仙逝的追悼会上才得知她老人家曾在上世纪30年代上海商务印书馆做过排版工。在几代中国文人的心目中那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地方。尽管只是排版工,但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国,没有高小文化是承担不了。作为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浏览全文]
他们,实际是他和(她)们。他(她)们的年龄一般偏大,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可能还有更大的。我看到有腰已弯曲的白发爷爷,还有皱纹深深的清瘦奶奶。他(她)们拉着平板车,停下来拿起扫把,把纸屑、瓜果皮等垃圾扫进簸箕,然后再装进垃圾车里。他(她)们把一家家门口的垃圾装......[浏览全文]
一天晚上,陪老婆逛街,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妇女,突然拉着老婆的手叫了起来:“这不是汪护士吗?好多年不见了,您还记得我吗?这是我儿子,那一年住院,多亏是您护理的呀!”一天晚上,陪老婆逛街,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妇女,突然拉着老婆的手叫了起来:“这不是汪护士吗?好多年不见了,您还记......[浏览全文]
奶奶于1926年出生在赣南一个小山村的贫民家庭,那是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但奶奶回忆起那段年少的时光,脸上总是漾起灿烂的笑容,她家背靠大山,面朝大河,勤劳的父母不仅上山砍柴、采茶籽,还种地、下河打鱼,打的鱼经常吃不完,还晒成鱼干拿去卖,可以说是丰衣足食了。奶奶是家中的......[浏览全文]
母亲28岁那年生下了我,是顺产,在乡下三间泥巴瓦房里,时间好像有几个小时。母亲身高不足1米6,体重90斤不到,在生下我之前的十年光景里,先后生下了我的3个姐姐,都是顺产。没错,一样的经历在母亲身上重复了四次。那个年代家里很穷,因为铁了心要生下男孩(我),东拼西凑交了一......[浏览全文]
1945年8月15日寇投降后,我们家乡一带第一次解放。村子里进行了土地改革,同时也办起了民兵、妇女识字班。我二姐从前没有念过几天书,在识字班里她不仅认识了许多字,同时也知道了不少有关妇女解放的道理。她要办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解足”(不再裹小脚)和剪发(由长辮子......[浏览全文]
似乎心灵有了感应。几天后,居住浙江义乌的战友王朝荣,给我发微信短信,询问他们班的拖拉机司机,萧县籍战友马振洋来。因为生活居住地相隔一百多华里,我们老乡战友之间平时很少来往,对于马振洋的情况一无所知。经过思忖,马振洋的村子和另一个战友郑忠宽的村子离得很近,向......[浏览全文]
母亲的童年正逢新中国的大饥荒,但是,她每次跟我们讲她童年往事的时候,都讲得绘声绘色,眼睛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与乐趣,从来没有听她抱怨过饥荒带来的痛苦。母亲说,在她五六岁的时候,白天在幼儿园,跟着老师和比她大一点的孩子们挖野菜,摘榆钱,吃野菜做的食物;后来,再大一点,......[浏览全文]
母亲下地种菜,我随在她的后头,看着她把整好的整块地,用锄头分成一畦,一畦,中间是沟,用于排水,也利有我们来回管理。看着她把自家育好的菜苗植入土中,母亲种菜,总是轻拿轻放的。她先把种菜的小坑开好,把农家肥放在小坑的一侧,再把菜苗放在小坑的另一侧,掩上土,压实,浇上落根水......[浏览全文]
我们租用的一溜三间门面房里摆放着一些产品,我面前一张木制写字台的另一边,是一条供客户坐的长板凳。老夏和老汤时常于长凳上各坐一头,对着桌面上摆放的产品小样,问性能、谈价格,论效果行情。老夏表现出对一个新行业十分的兴致与敬业。勤学细问,孜孜以求。入行不多时......[浏览全文]
在妈妈居住屋的房檐下,放着一辆脚踏三轮车,那是妈妈用了二十余年的代步工具。现在看来,虽然早已锈迹斑斑,但也仍然保留它当初的一些深红颜色。座皮裂出的大口子里仿佛能够看到里边凸起的弹簧。车厢底板的铁皮上分布着些豆粒般大小的窟窿。车轮滚动起来,发出叽叽咕咕......[浏览全文]
头一次处理母亲拉的屎,我一阵慌乱,不光沾污了母亲的输尿管,沾污了护垫,还沾污了床单。一时,我不知道从何处下手,隔床的护工老龚走了过来。老龚说:"别慌。"即动手卷起病床一侧的床单,让我递过湿纸巾,他接过去去擦母亲的屁股。老龚擦得很小心,一共擦了八张湿纸巾,污渍擦去了......[浏览全文]
最初听说陈巨来的大名,那是将近40年前。1983年底,我从安徽师范大学调到省艺术研究所工作,在所办刊物《艺谭》担任编辑。次年元月,编辑部领导派给我一桩美差,前往沪上拜望刊物的老作者并约些新稿。我拿到拜望作者的名单,顿时大喜过望,其中好几位如郭绍虞、朱东润、徐中......[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