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是我家保姆,苏北人,大嗓门,矮矮胖胖,高高的颧骨红扑扑的,比我父母略小几岁。因有些上海本地人轻视苏北人,称之为“江北人”,并称他们的聚居地为“下只角”,所以从小父母就明令严申我们家不许出现“江北人”这个词,实在需要时必称“苏北人”。家有三姐妹分上中学、小......[浏览全文]
对于杨老师所提问题,我并未给予正面答复。而是将目光、移至木质书柜上摆放整齐的书籍上。我右手轻轻一点,像是临阵点将:“这些放置在触手可及的位置上的书籍,都是我最喜欢的作家和他们的作品。”不可否认,手指不能涵盖的书籍,也都是当初特意、找人架梯摆放上去的好书......[浏览全文]
2019年新春,因机构改革调整,我服从组织安排来到新成立的单位报到上班。至今很清楚的记得,在老单位工作最后一周的一天接到一条短信息,大致意思是通知我于某日到某地参加干部职工大会,落款署名是新单位某某处卢红星。当时的感觉印象最深刻的是这个同事的名字很特别,估......[浏览全文]
每每与这位的士司机约车,清清楚楚,按时接我,安全送达。上车时,他会温馨提醒我系好安全带;欲上高速时,他又温和地说,安全带系好;我礼貌地回应,安全带已系好;他会意地微微点点 头;达家时,若行李多,他会一声不响地帮我拎行李到家门口。其时,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不由赞叹:多好......[浏览全文]
1937年农历11月1日,我母亲出生在一个戴姓大户人家。那时候,我的外公是个类似于今天乡镇街道办主任的基层官员,同时还在街上经营着布行和米行的生意,而我的外婆则是一个典型的家庭妇女,勤劳朴实,忠厚善良,操持着一家人的生活起居。我母亲出生时,上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浏览全文]
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农村老家达溪区街上,有一间不足10平方米、陈设简单的理发店。理发师傅姓夏,40来岁,个子不高,每逢赶场日,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走七八里山路,早早来到理发店,先升火后扫地再抹桌椅,直至整个小店卫生有了改变,才将推子、剃刀、梳子等理发工具从包里一一掏出......[浏览全文]
医院,一个看似冰冷却又充满温暖的地方。然而,就在这个地方,我们用专业的知识,娴熟的操作技能,优质的护理服务,时刻守护着这片生命的星空,挽回了一条又一条生命。我们常常看到那些生命垂危的患者,哪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依然用积极乐观的心态配合治疗。可见,他们对生命是......[浏览全文]
到了记事的年纪,我从外婆的口中知道了婴儿时期的我和外祖母的相处时光。外婆回亿地说:“那时候我们除了种田,还要忙着淘沙呢,没有什么机器,全是手动淘的,没时间看着我。所以我就从家里把那个车子(辅助婴儿学走路的)搬过去,在拿把椅子下来给阿祖坐,让阿祖陪你,帮忙看着你......[浏览全文]
2024年3月28日,沥沥细雨后的广德新杭镇天空放晴,蓝天白云下,路东杭村大捷纪念馆,屋面场地干干净净,室内展品,整齐有序摆放着80周年前新四军十六旅四十八团缴获的日军“九二步兵炮(复制,实物在北京中国人民军事博物馆)”和其他战利品,会议室的座位席卡已经放好,广德市新......[浏览全文]
母亲种的豆荚,颗粒饱满,小时候用黄豆磨成豆腐,我们把它称为“凉豆腐”。那洁白如雪,清香诱人的凉豆腐总让我勾起对儿时生活的美好回忆。母亲也喜欢腌制豆腐乳:把豆腐切成块,然后等他发酵长霉,再撒上辣椒酱。没过多久,浓香扑鼻的豆腐乳就制成了。捻一块送入嘴里焦香绵软......[浏览全文]
爷爷已经走了已经快七年了,那时候我正读初二,当时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并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晴天霹雳,悲痛欲绝,反而是出现了一种很漠然的情绪。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一值回忆着爷爷的样貌事迹,到了往后才知道这叫奔丧。那是我第一次面对已故之人,四肢僵直,一动不动的......[浏览全文]
在二哥的学生时代,他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是老师公认的将来能考上大学的对象。但是,由于父亲的糊涂愚昧,顶着“五类分子”的帽子,让二哥的求学之路止步于政审,最终未能如愿进入心仪的学校。二哥离校的时候,班主任老师送了他很远很远,一路上,老师说了许多安慰、鼓励的......[浏览全文]
在那个物质生活还很贫乏的年代,盛行“读书无用论”,谁都期盼孩子快快长大,成为家里的劳动力,搭把帮手,最起码能自己养活了自己。所以,不少孩子初中还没毕业,只是长够了铁锹把儿高,就被家长领到生产队报名,成为小社员,从此告别了书本扛起了锄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早地定型......[浏览全文]
我父亲是省城国营厂的工人,山高路远交通不便,也为省些钱吧,父亲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回家探亲。母亲在乡下务农,家里农活只有母亲一个劳动力,三岁不到的我便被母亲寄养在外公外婆家里,外公婆家也不富裕,外婆体弱多病。打我有印象时,大舅舅妈领着表哥表姐表弟赡养着外曾祖......[浏览全文]
大半生都在冀中平原乡下农村劳动的二姐,这辈子过得实在是太艰辛、太不易了!她小学毕业后就被迫辍学了,父母无奈地让她在家帮助照顾全家老小,耕耘自家的几亩农田,饲养一群猪羊鸡鸭,后来年龄大些了还要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去挣工分。在那些艰苦的岁月里,她为维持全家人......[浏览全文]
1974年秋,我和余凤彩参加了省军区组织为期三个月的参谋业务六会(会写、会画、会传、会读、会记、会算)集训班。第一个月在汤阴集训战术,后俩月在安阳学习理论。同期参训的分区干部还有:政治部干部科干事刘光忠、宣传科干事梁永钦、秘书科秘书殷时全和县人武部干部......[浏览全文]
在中国有这样一位学者:出生于煊赫世家,幼承庭训,长游四方。他留学于英、法、德、美、日、瑞士等著名大学,却不屑谋求任何学位;尚未发表一篇论文,就已蜚声学熟术界。他就是应聘清华国学研究院的导师,被誉为“教授之教授”的陈寅恪;他也可能是中国有史以来通晓外语最多......[浏览全文]
爷爷志存高远,因此“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爷爷少年时就表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胆识,十一二岁时,就力排众议,果断地加入了新立区(1950年并入双山区,1958年为双山人民公社新立管理区)儿童团,在闪闪红星的照耀下,宣传抗日、侦察敌情、站岗放哨、传递书信,很快就当上了儿童......[浏览全文]
爷爷是个瞎子,奶奶也是个老实女人。父亲姊妹四个排行老二,头上一个姐姐大他两岁,下面有一个小他两岁的弟弟和小四岁的妹妹,一家六口人,旧社会穷苦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很清贫,加之爷爷又是个瞎子啥时干不了,奶奶是个妇道人家,只能缝缝补补,洗衣做饭,一家人的困境可想而知,生活......[浏览全文]
新年元旦,我由于上班,不能回家看望父母双亲,只好给妈妈打个电话:“妈,我四号回家。”“啥!十号,到十号还有好几天呢,你这孩子。”我分明又清楚地听到,守在一旁的老爸一声叹息。我知道,这是老爸老妈又想我了“妈,我说的是四号!四号回家啊!”我在电话里喊开了,“好好好!妈听......[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