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郭老师是在40多年前了。那时,我在农村学校当代课老师。学生时代的荒芜,家庭背景的草根,自己在这教育的岗位上时刻都有如履薄冰之危机感,对知识文化有戈壁沙漠盼甘霖的饥渴感。一有文化提升的机会,就如饿汉一样猛扑过去,恨不得把碗都吞进肚子了……学校的戴老师,很......[浏览全文]
70年代末,初中的第一任语文老师是金桂兰老师,现在已经过世多年。从一中毕业以后就从未见过,定格在记忆中的永远是那时40多岁的风风火火,慈爱善良的中年母亲形象。金老师中等身材,微胖,圆脸,大眼睛,脸上一对酒窝凸显柔善,可批评起学生来却毫不留情,声嘶力竭,嘴角能泛出白沫......[浏览全文]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父母虽给予我们生命,但我们所吸收的知识,所得到的帮助,却大部分源于老师。老师就像是一截蜡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就像是一座大桥,为我们连接被割断的山峦,让我们走向收获的峰巅;就像是青藤,坚韧而修长,指引我们采撷到崖顶的灵芝和人参,老师......[浏览全文]
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天,好像是小学三年级放暑假前,陈老师忽然把我叫到办公室,说看了我写的小作文,感觉我挺有文学天分,让我坚持写下去。她随手打开抽屉,拿出几本课外书,笑着对我说:“暑假你读读这些书吧,应该对你有帮助。另外给你布置一道作业,从今天开始,你要每天坚持写日记......[浏览全文]
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寒风呼啸,树叶不停的晃动着。黑暗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呀!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小瘦子,没看出来呀,个子小小的,就那么点儿,胆子还不小啊!还敢跟老师打小报告!”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一边拍着手掌,一边阴阳怪气地数落我,威胁我。“信不信我废......[浏览全文]
父亲名叫王新民,一九三二年出生,二零一零年去世,享年七十八岁。父亲共有六个兄弟姐妹,按年龄大小他排行老三,所以爷爷奶奶又喊他“三孩”。父亲一生清贫,做人低调,经历曲折但又充满传奇,关于他的故事是我上了高中之后从我大爷大娘和我母亲那里断断续续获得的,还有一些是......[浏览全文]
在小学时,我的语文课就特别棒,作文常被老师当作范文在全班同学面前宣读。到了初中,我的作文同样受到刘学玉老师的青睐,他常夸我的作文写得好。刘学玉老师那时四十出头,是团场出了名的笔杆子,还担任团场文联作家协会的副主席,文章常常在《石河子日报》、《新疆军垦报》......[浏览全文]
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天,好像是小学三年级放暑假前,陈老师忽然把我叫到办公室,说看了我写的小作文,感觉我挺有文学天分的,让我坚持写下去。她随手打开抽屉,拿出几本课外书,笑着对我说:“暑假你读读这些书吧,应该对你有帮助。另外给你布置一道作业,从今天开始,你要每天坚持写日......[浏览全文]
时常觉得人间总是乱七八糟的人,让人在大好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或者在错误的时间里又看透了所谓对的人。我曾听说过很多矢志不渝的爱情,觉得正确的感情生活应该是那样,并且坚信大部分人都是值得相信的。可是贴近生活而言,周围并没有什么可以支撑我信仰存在的东西。......[浏览全文]
去年疫情封控期间,疫情形势非常紧张,群众都处于高度焦虑和恐慌状态,难免会出现一些骚动,混乱,特别是在核酸检测点位,维持现场秩序成了势在必行的任务。群众有不愿做核酸检测的,有发牢骚的,谩骂的,甚至闹事的,这时方警官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维持秩序。劝告,说服,抚慰群众的不......[浏览全文]
村里没有单独的学校,生产队的饲养处,是一溜长长的牲口棚,里面有一条一条长长的牛槽,牛槽上面的横木杆上拴着许多牛,许多马,地上都是牛粪马粪。不远处是草棚子,饲养员给这些牛马添草添料,那些牛马都听他的。我可害怕它们,怕它们踢到我。我去学校,必须经过这长长的牛棚旁边......[浏览全文]
记得那年我只有六岁,我的爸爸带我来到了我的小学—杨佳小学。这是一所离家十公里的农村学校,迎接我和爸爸的正是我的小学班主任“杜妈妈”。一头浓密乌亮的长发,平直舒展的漆眉,乌黑闪亮的双眼,整齐瓷白的牙齿,瘦削的双肩是我印象里她的模样。初次见面,儒雅的外形,和蔼......[浏览全文]
那时一九四九年国家处于动乱时期,父亲才九岁,江浙地区还没解放。姑姑跟隔壁大舅爹一起从杭州桐庐乡下启程回湖北。山高水长,时局动荡,一行人既要走崎岖山路,还要坐船走水路。坐船的时候碰到白军抓男丁,姑姑就叫父亲矮下身子躲在怀里,手里拿个小泼浪鼓装作不会说话,舅爹......[浏览全文]
在乐都中心广场上,超市里,打工台,都有她的踪迹。一打开手机翻看,总会是她翩翩起舞的镜头,怪不得起名叫“网红樱桃”,她胖呼呼的身材展示她真实可爱的形象,嘴巴也很甜。尤其我对她的舞蹈很钦佩,那手,那腿,那脚都特灵活,看得人们如痴如醉,与专业的舞蹈演员可媲美。听说现在被......[浏览全文]
1947年5月13日清晨,盘踞在大泗镇的国民党反动派还乡团的一个中队包抄安桥村,捉拿安平乡乡长栾宝湘。栾宝湘得到消息,从安桥转移到黄楝村。敌人紧紧追赶,栾宝湘又转至史庄村史伯苏家。由于这家没有后门,栾宝湘又飞奔到西边邻居史龙奎家。史龙奎家住3间屋,后门长年关闭......[浏览全文]
对,没错,我的老师是欧阳修。他不是与北宋的欧阳修同名的欧阳修,他就是北宋的欧阳修先生。不过,我向亲爱的读者朋友坦白交代,在欧阳修生前,他老人家并没有收我为“关门弟子”,他甚至不知道有我这个人。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如果地下有知,是不会拒绝我这个学生的。有例为证......[浏览全文]
赵老师今年已85岁高龄。年轻时的他身材高大,声音洪亮,性格乐观,风风火火,教学风格自然而又严谨,随和不失严厉。他对中国历史知识研究较为透彻,把握比较到位,教学水平名列当时全县历史老师前茅,是县教育系统历史学科带头人。几十年了,赵老师的历史课对我的人生观世界观确......[浏览全文]
在我的记忆中,最难忘的是学课文《白杨礼赞》的那堂课。老师在讲台上,特别有感情的朗读了一段,然后问同学们,你们知道《白杨礼赞》的作者是谁吗?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作者沈德鸿,又名沈雁冰,笔名茅盾。他忽然把目光投向我,凝视了我片刻又问,大家想想,作者和咱班里的哪位......[浏览全文]
小学给我上课时间最长,对我影响最大的是班主任兼数学老师韩忠萍老师。那时刚读完一年级中小学就分家,小学搬到新校区,教室、操场什么的都没修好。韩老师先带着全班同学到3里外的地方去抬教室的椽子,能抬的每人抬一块,不能抬的两个人抬一块。等把教室盖好后,韩老师又......[浏览全文]
一次不经意的际遇,使我得以和都匀民革副主委张舒结识。之前市政协有一个组稿会,不巧因事缺席。末了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想跟我谈谈民革征稿的事。蹊跷与好奇就这么让我隔日稀里糊涂和张舒见上面。自认民革的人都是“老家伙”,所以电话中曾尊称他“张先生”。及待......[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