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我成为了江西省樟树市一小的一年级学生。至今,我仍清楚的记得我们这一届学生是当时本县小学五年学制试点班的学生。而我们班最幸运的是从1-5年级都是由王富云老师担任班主任。我目睹了王老师认真授课的工作态度、善良正直的品德、刚正不阿的精神,所有的点......[浏览全文]
我小的时候(50年代互助组时期),每逢收麦都要去地里拾麦,母亲对尚不懂事的我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约法三章,她说:“拾麦,就是拾人家掉的不要的。不能在人家装车时杈一挑起来就把底下的都抢走,更不能动人家没拉的麦甚至还没割的。人常说‘拾麦的大姐别嫌秕,大小麦穗都有米’......[浏览全文]
母亲是高源前山村的女子,出生地离婆家柘坑村有二十多里的山路,娘家和婆家同属一个古县渡镇古南片区的东、西面两个偏僻村落。母亲是个苦命的人,三岁丧父,上有两个哥哥;母亲叔叔家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母亲常说她兄妹六人,一直以来,母亲的堂兄弟姐妹们同我家都是一样当......[浏览全文]
2012年5月10日8点30分,我的岳父汪绍基往生,享年84岁。他离开这个世界时,我在九江;孩子在手机里对我说,外公不行了,你和外公说几句话。我的手有些抖动,我嘶哑地说:爸,我正在往回赶,你等等我。老人家也许实在等不动了,我回来时,他就躺在殡仪馆里的红被单下,脸上还有些微余温,......[浏览全文]
爷爷奶奶的爱情真正印证了“有缘千里来相会”。奶奶是北京人,是镶黄旗的后裔。爷爷是桐城人。俩人天南地北最终能相守还要多谢奶奶的哥哥,我们喊舅老爷。舅老爷与爷爷是同事,俩人当年都在重庆无线电台工作。爷爷是台长,舅老爷是爷爷的部下。因舅老爷很久很久不曾回......[浏览全文]
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比我的大姐夫更加沉默能忍的人,他一辈子的话语,可能还不及那口若悬河、天天滔滔不绝作报告的人一年说的话多。他仿佛完全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没有交际,没有交流,不愠不怒,不急不躁,所有的苦乐烦恼悲喜忧思都闷在心里,从不与人道。人都有七情......[浏览全文]
她是当代著名女作家。中国作协会第六、七届全委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八、九届名誉委员,安徽省作家协会第三届副主席,安徽省散文家协会首届名誉主席,安庆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安庆师范大学兼职教授,铜陵学院客座教授。安徽省政协第七、八、九届常委,安徽省劳动模范。享受......[浏览全文]
第一天到班学习,我感觉特别冷清:老教授(讲解古典文学的教授据说已八十五岁高龄)正挥汗如雨不厌其烦地讲解“既知教之所由兴,又知教之所由废”《礼记·乐记》,以及办班兴学“使先知觉后知,使先觉觉后觉也”《孟子·万章》之道理,可坐于教室认真听课者却寥寥无几。......[浏览全文]
我没有理科生灵活的思维,对着千变万化的数学题只能轻叹一口气;我也没有文科生飞扬的文笔,可以记下生活的喜怒哀乐;但我有一只小小画箱,里面装满心爱的画笔,我用它们描绘世界的五彩斑斓。每天,我长达几个小时埋首在画作中,不管是学会了一个物体的构型,还是弄懂了一个鼻......[浏览全文]
岳父是一名老革命军人,他14岁便参加了解放军,跟着第四野战军参加了震惊中外的两大战役(辽沈战役、平津战役),后来一直打到海南岛。岳父当年到了战场主要负责抬担架,由于年龄小的缘故,从而导致岳父的两个肩膀头一个高、一个低。解放战争胜利之后,部队领导找岳父谈话。......[浏览全文]
村口的老槐树高擎如伞,绿荫匝地,守卫着这片厚重的黄土地;村子里的满井清沏见底,汨汨有声,像深情的眼睛,注视着这片血运旺盛的土地。推开每一扇门扉,都能听到操着和英雄一样亲切的乡音;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仿佛在讲述着英雄在苦难中成长的过去。在村子中央的高台上,一座......[浏览全文]
近日,从媒体上获悉:石楠将自己四十年省吃俭用、集腋成裘的百万元捐赠给安庆师范大学,设“石楠文学奖”。此举一出,反响热烈,线上线下,好评如潮。作为一位与石楠相识多年的文坛朋友,我也受到深深的震撼。尤其令我感动的是她那几句如同其人的朴实无华的捐赠感言:“是文学......[浏览全文]
九月廿四天,攻打横峰县,红军来到城门边,不到五更天……”采风的闲暇我们听毛小平唱起来,据说这是咵咵调。这首流传在横峰的小调,是为了纪念赣东北红军首次攻克一座县城,由民间艺人创作出来的,至今还在传唱。我还是首次听到这种声腔、曲调,抑扬顿挫间别有韵味,充满了乡村......[浏览全文]
我10岁那年,我的奶奶就已经不在了。奶奶的死,对我感触颇深。我爱我奶奶,她老人家已经深深地装在了我的心里。迫于生计,我的父亲和母亲经常不在家。父亲做点零工,母亲出去给人家做衣服。有一天,我斜对门的刘老太太看我可怜,就把我叫到她家吃了一碗酸汤面,那个香啊,叫我现......[浏览全文]
我喜欢文学,没有文才,只是写点小文章,虽与石楠先生同在一城,很仰慕石楠先生,却不敢造次。幸运的是,《同步悦读》让我与石楠先生成了群友,算是跟文学名家有了近距离接触,感受了先生热爱文学,支持文学的激情。......[浏览全文]
我的祖父离我而去将近三十年了,可他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仍烙在我的记忆深处。我早就想给他写点东西了,可却无从下笔,因为他作为一介草民,实在太平凡太普通了;我早就该给他写点东西了,可却无从下笔,因为他作为王氏族老,人格灵魂实在太高尚了,他为我们儿孙付出实在太多......[浏览全文]
新千年伊始,社会风气不够纯正,人心躁动不安,他却能静心研究毛主席诗词,感受时代温暖,常被其中磅礴气势所感染,被新社会的清明所折服,被民众建国时大干快上的豪情所陶醉。我惊诧于他心胸的坦荡和对幸福生活的追求,知道他错把我当成了老翁口中的“贵人”,但没有说破,将《毛......[浏览全文]
心中的你,既是幸运的,又有些不幸。说你幸运,那是你出身于上世纪30年代的农民家庭,在兄弟姐妹中最小;你能读书并读到初中毕业,这在十里八村算是文化人,并且在毕业考中获全县第一名。当时学校公布这一消息,人们口口相传,附近村子的老一辈都知道你考第一的事,让我们很是自......[浏览全文]
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母亲用粪箕挑了满满的一担番薯藤到五公里外的集市上卖,年少的我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试图等她卖完东西后给我买些零食吃。半路上,我问母亲:“妈妈,这担薯藤能卖多少钱啊?”“三四块吧,薯藤很贱价的!”母亲一边挑着沉重的担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我。......[浏览全文]
这片潮田海红米试验示范基地,是由茅岭镇农业服务中心负责实施的科研项目:产量攻关,测土配方施肥,目标产量350公斤每亩,新品种展示,掌握海红米新品种生育期、特征和特性以及栽培技术要点。自2017年建立示范基地至今,在区农业局高级农艺师的指导下,经过三年的试验,得出了......[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