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我和两个哥哥像往常一样带着八十八岁高龄的母亲来到老家的梨园。这片土地是父亲长眠的地方。我手捧一束黄菊花和父亲爱吃的水果供奉在墓地,哥哥烧着冥纸,洒下一瓶父亲爱喝的白酒,母亲照例又是一番哭诉,我无法阻止母亲的哀嚎,我知道这是她的宣泄,也是思念的倾诉。......[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