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兔兔日记》庆小兔五岁一百二十九天
3986-二零二二年五月十四日星期六小雨18℃~13℃客厅早晨温度21℃ PM2.5-32
雾悄悄地散去,大山变得碧绿碧绿。
云还是铺满空中,太阳迟迟没有显现。
我起来开门,门口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远看就像一只大蜘蛛,走到跟前看,原来是一只螃蟹。我用手轻轻地压了一下,螃蟹竟然举起两个大鳌。
我把螃蟹拿到卫生间,一次性饭盒已经裂开一条缝,螃蟹成功完成一次大逃亡。
我跟外婆说:“螃蟹跑出来了。”
外婆说:“饭盒不是扣着的吗?螃蟹怎么跑出来了。”
我说:“螃蟹的脚可以穿过盒子盖的空隙,螃蟹爪子可以轻而易举地把缝隙挤大,直至把盒盖挤开。”
外婆找了一个大的圆形饭盒。
外婆说:“把这个盖子上钻几个空。”
我说:“这样就螃蟹爬不出来了,只要螃蟹横着站起来,螃蟹的爪子勾不住边沿,螃蟹就跑不脱了。”
这是一个高十二厘米,直径十六厘米的饭盒,螃蟹爪子伸开还不到七厘米,饭盒壁非常光滑。
外婆说:“昨天他妈妈回来,我告诉她小九带背心短裤去了,他妈妈一脸不高兴,他妈妈说,现在穿长袖长裤正正好。”
我说:“这是什么天了,他妈妈以为是她坐办公室,办公室里这一身正正好。庆小兔这是在打球,庆小兔这是在做剧烈运动。不是一两个小孩穿背心短裤,所有的孩子都这样穿。我昨天来回走一趟,我只穿一件衬衣,我已经在冒汗。”
外婆说:“我是这样跟他妈妈说了,他妈妈还是一直在埋怨。”
我说:“昨天他妈妈去篮球场找我,他妈妈没有提及穿衣服的事情。”
外婆在拿钱包。
我问:“买菜吗?”
外婆说:“家里的菜不多了。”
外婆去姨妈家说我们出去买菜。
外婆回来了。
外婆说:“他们今天要去松滋。”
我说:“今天又不是逢年过节,今天预报还有雨,他们怎么突然要去松滋了。”
外婆说:“他们已经租一辆车。”
我说:“会不会他妈妈有什么事,会不会他们今天要把他妈妈接宜昌来呀?”
外婆说:“不会吧!可能就是回家看看。”
我说:“他妈妈不是说,天暖和了要来宜昌做白内障做手术吗?”
雨说下就下了,外婆在菜场买菜,我在门口等待。
突然我觉得有雨点落下,等外婆从菜场出来,雨已经密集起来。
已经十二点钟了。
我问:“吃饭吗?”
外婆说:“等等看。”
我说:“休息日他们很少中午过来吃饭”
外婆说:“今天庆兔兔没有打电话来。”
我说:“也可能他们忘记了。”
外婆说:“我们再等一下。”
时钟一分一秒地在移动,分针已经移到6上,还没有听到敲门声。
外婆说:“他们可能不会来了,我们吃饭吧!”
就我和外婆两个人吃饭,菜就少端出来几盘。
下午外婆已经在厨房忙碌了好一会了。
电子钟的时针已经走到5上。
突然外婆的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
我说:“是他妈妈来的电话。”
外婆接了电话。
外婆放下手机说:“他们说晚上不过来吃饭了,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吃饭了。”
我说:“不过来也不提前说一下,让你在厨房里忙一天。”
天已经暗下来了。
我问:“还不吃饭吗?”
外婆说:“等一下,万一他们两个回来吃饭呢?”
外婆想等姨妈姨爹回来吃饭。
已经很晚了。
外婆说:“我们吃饭吧!可能他们不会回来了。”
外婆在盛稀饭。
我说:“他们都不回来吃饭,你就煮一点饭就可以了。”
外婆说:“万一他们回来吃饭怎么办?”
姨妈姨爹一天也渺无音讯。
外婆做了那么多菜,只能明天吃剩菜了。
今天虽然家里没有以往的欢声笑语,今天在外边却热闹非凡,姨妈的三角梅迎来了一大批打卡的人。
姨妈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有郁金香,有玫瑰,有月季花,有三角梅,还要许多不知名的花。
姨妈还种了桃子杏子樱桃枇杷葡萄。
就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看多了,见多不怪。一朵,两朵,三朵,一片,一大片。我看了觉得好看不错,我并没有静下心去欣赏,每天只是看到满园春色。
因为我们就在小区的尽头,只有不多的人从院墙旁边的小路上走过,匆匆忙忙上班的人不可能留足观看。
今年的月季花已经散落一地,今年的三角梅却争相斗艳,不是一朵两朵而是一面墙,鲜艳的粉红色铺满了阳光房的一面。
突然有一天有爱花的人发现了宝藏,有人来拍照打卡,有人来询问可以不可以截取枝条去扦插。
一个,两个,三个,人们源源不断地涌来。
各式各样的照相机,长枪短炮架起来,把一幅幅春天的信息留在相机里面。
只要听到大毛在叫就知道有人在拍照打卡,我们要让大毛不要叫,我们要大毛善待来访者,渐渐地大毛也习以为常,大毛趴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拍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