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在胶东半岛,靠山临海,我的童年和壮年都在那里度过。忘不了那些风雨同舟的伙伴。经常思念家乡,也常回去,但每次都来去匆匆。好友良波七十多了,在县城买了房子,有地暖,房子宽敞,约我夫妇去猫冬。虽盛情难却,但耄耋之年不想给人添麻烦。当得知他身体欠安,很是焦虑,儿子和......[浏览全文]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阴阴晴晴的,并无雪。乙巳蛇年的春节,一晃就过去了,昨天正月十五元宵节,点了灯,放了炮,吃了元宵,这年就算是过完了。春节期间,哩哩啦啦写了六七篇文字,有说年味淡了的,有说DeepSeek的,有说我落伍的尴尬:在现代智能“家什”面前,“你也太out了”......[浏览全文]
我算是乌兰察布市风筝协会的老队员了,可要是说放盘鹰风筝我还算是个新手,我这个新手呀!盘鹰风筝也玩了十年了。玩盘鹰,是放风筝这项运动里最难学的一种;我的感觉是:它比传统的单线风筝、比双线的,四线的运动风筝要难学很多。人们都知道风筝要掌握的是:人风筝和轮及线的......[浏览全文]
2024年10月的一天,我和父母登上了飞往漳州的班机。不久前,大弟去了那儿挂职,他电话里说,漳州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好环境,适合养老呢,要不你们先来“考察考察”?父母被说动了。作为他们的“陪同人员”,我同机前往。在漳州只住了几天,父母便待不住了,嚷着要去深圳。深圳是弟......[浏览全文]
高中二年,我是靠换粮转这种方式,获得在学校吃饭资格的。县城里来的几个非农业户口学生除外,我们所有农村去的学生,只要在学校食堂吃饭,就要提前换粮转。否则,就是手里有钱,学校也没有办法给我们饭吃。想必,路遥《平凡的世界》中孙少平在县城上高中,能够吃上黑面窝头,也是......[浏览全文]
周易占卜中,有“贵人扶持”一说。当卦象上出现了贵人,有贵人助生用神,克制忌神,人的时运便会走出低谷,从而达到“绝处逢生”的境地。人生如戏,黑暗中徘徊久了,一旦有贵人相助,就会面临洒满阳光的未来。初中毕业以后,因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我的求学之路画上了句号。因年少,身......[浏览全文]
我们班虽然人数不多,只有40多个,但个个顶呱呱,某个方面特别突出,算得上神一样的人物。“学习神”吴语晨。她长得漂亮,乌黑的头发,高挑的身材,是我们的班长,大家眼中“别人家的孩子”,让人既恨又羡慕。上课时,她坐得笔直端正,眼睛看着黑板,从来不走神。老师提出问题,她稍作思......[浏览全文]
元宵节的夜幕,如一块黑色的绸缎,轻轻铺展在城市的上空。路遥广场上,转九曲灯场似一颗璀璨的明珠,将这夜照得灯火通明。锣鼓与唢呐齐鸣,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盛大的狂欢序曲。秧歌队宛如灵动的游龙,打头迈进那九曲连环阵。男女老少们如同潮水般,纷纷跟随其后入场,整个......[浏览全文]
老话说“不出十五都是年,出了十五年过完”,从小到大,一直感觉正月过得快,恍若上一秒还是除夕夜,一眨眼就到元宵节。今年元宵节,我一整天守店,没去逛庙会,也没去看花灯,就连县植物园也没有任何动静,顿感这个元宵节“好松”(方言,令人失落之意)。一大早,父亲和母亲便去做工了......[浏览全文]
一次长情的告别——女儿,一个令我津津乐道的话题(之四)人生漫漫,机缘的丝线牵引着我们,与形形色色的人经历无数次告别,或短暂如朝露转瞬即逝,或漫长似孤帆远影;或难舍难分,涕泪沾襟;或淡然挥手,点头作别。对我来说,最令我刻骨铭心和极度哀伤的告别是二十年前送女儿上大学,安......[浏览全文]
一早听说,魁北克是加拿大,也是整个北美洲的一处可圈可点,颇有点儿小众的地方。在渥太华度过了甲辰年除夕,我们迎来了乙巳年的第一个清晨。女儿又驱车四个小时,把我们带到了这个承载着欧洲人在北美大陆开疆扩土,历史最为厚重的城市。魁北克,又称魁北克城,或魁城。法语为......[浏览全文]
我第一次做公众号,没有任何经验。排版,校对,错了再改,改完觉得不行,接着修改。我虚心向几位流量主求教,对方一五一十告知我,如何启动,从哪里着手。这就像一个刚刚学走路的孩子,你得慢慢的,一步一步来。步子大了,容易摔跤。步子小了,小心翼翼,瞻前顾后什么事也做不了。稳,准,狠......[浏览全文]
在陇上江南徽县的北端,有一颗璀璨的明珠——高桥镇。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这里有着美丽的传说,自古以来就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这里生活着7000多善良的人们,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改变着山川大地,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梦想。这里也曾留下了红二......[浏览全文]
每年,年一临近,最后几个年集,都是由父亲独自去赶的。由于母亲忙着要蒸馒头花馍馍,要包豆包包各种肉馅菜馅的包子。还要做新衣服,不仅给自己家大人孩子做,也要给邻居们家里人做,于是,顾不得去赶集了,就只好由父亲去了。我一听父亲去赶集,自然,早早等在门口,也要跟着去。母亲......[浏览全文]
我家门前有棵无名树,无名却亦有名,是洋槐,每年五月里,一嘟噜一嘟噜的白色小花,我没有吃过它的记忆,也或许是因为每每它花开之时,我都不在这个鲁西北平原上平凡至极的小村庄里。奶奶有八个子女,爷爷42岁因病离世时,只有最大的两个,一个娶了新妇,一个嫁作他乡,其余六个,从几岁......[浏览全文]
我认识的大学教授倒是有一些,但熟悉的不是很多,比较熟悉的有:部队的有大连陆军学院教授、著名作家常万生,海军水面舰艇学院教授、著名作家陈明福等,地方的有辽宁师范大学教授、文学评论家乔世华,大连理工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教授董峰等。孙莉算是我比较熟悉的地方大......[浏览全文]
到1971年春天,我在海洋守备区政治部宣传科当战士报道员已经两年多了,鉴于我的政治思想和业务水平都比较好,组织上决定要提拔我为干部。因为当时上级有个规定,没有在连队当过班长的不允许直接提干,组织上遂决定我下到连队去当班长。于是便安排我于4月17日下到位于龙......[浏览全文]
很久没有去江滨听唱歌了,个中原因是因为忙,如今,我却在古城“春之歌”演唱团拉二胡。那一天,江滨来了个蒋兆星先生,人们习惯称他为“老蒋”,也引发了后来我们“一笛一胡”撑起江滨乐器伴奏很多年的故事。再后来,老蒋把江滨这个小歌唱团体定为:“凌波清歌”,而今,江滨已经......[浏览全文]
我和外孙买灯笼那天下午,还有点冬日的凉意,我拉着小外孙的手,上街去买灯笼。本想着就是一次普通的采购,没想到和卖灯笼的人聊了几句,一下子勾起了我好多过去的回忆,也让我重新琢磨起灯笼这一传统习俗,感悟它在岁月长河中的演变与深沉意义。正月十五闹花灯,是中华民族传......[浏览全文]
父母在世时,我喜欢过年。在我心里,过年除了有好吃的,有新衣服穿,最重要的还有一家人聚在一起的热闹。我喜欢热闹,喜欢一家人在一起吃年夜饭,饭菜好坏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父母在,就有家的味道。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对过年没了兴趣,我不盼年,也讨厌年。每年过年,舅妈都会邀请我去......[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