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末夏初之际,我和父亲在卧牛河的河湾下几块丝挂子。每天我俩在黑龙江撒几网,等收鱼船经过卧牛河口时,把我俩一天捕获的鲤鱼、胖头鳌花鱼交给收鱼船,随后划船驶回卧牛河,到东岸河湾把我俩下在那里的丝挂子遛一遍,随后划船返回坐落在河西岸的网房子。河湾除我俩这......[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