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株不招眼的狗尾巴草,叶片修长,像吴宫里青女素娥腰间的丝带,剪裁慷慨,飘洒之间,叶尖着了地。杆的顶上擎着毛茸茸的穗子,在午后的阳光里,攒动着,像和秋风在玩一场童年的游戏,它是被拥戴为戴了王冠的主角。忍不住,俯下身去,嗅它,鼻子扎着了,痒得缩回来,竟也捎回来一脉秋天......[浏览全文]